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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念的下属姜雪儿站在一旁，忿忿不平地说：“汪总监也太不靠谱了，东盛这样做是违约，他不去问责东盛，居然还说是因为我们阻拦他们签下个年度的合同才造成的，想把责任推给我们。斯念姐，你说东盛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看到下属姜雪儿的表情有些担忧，程斯念淡然一笑，安抚道：“先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那今晚的饭局我们去吗？
今晚汪勇泉做东，组了个饭局，邀请程斯念一起跟东盛的人聊合同。
不同于上次的讨好，这次他的态度有些强硬，言语之间还暗含抱怨，一副如果出问题要她自己搞定的态度。
姜雪儿有些不安，“汪总监为什么要组这个饭局，会不会是别有用心？要不要跟江总说一声？”
程斯念想了下，点头，“嗯，我等会跟江总说下，听下他的建议。”
虽然理智上觉得应该惊动不到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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