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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跟顾北杨什么关系？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靠近他？
y的脸游荡着迷幻的光芒，使得他看上去不太真切。他一点不避讳尼德霍格的问题，如实回答。
他恨我。如果我以真实的身份靠近他，他只会立马逃走。
尼德霍格：可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？这不是让他更加恨你吗？
y没有立刻回答他，而是问了尼德霍格一个问题。
在你眼里顾北杨是个什么样的人？你为什么会逐渐在意起他？
尼德霍格眨了眨眼，对y的问题思索片刻。
他是个令我捉摸不透的人。
只是令你捉摸不透吗？y的笑音有几分玩味。
尼德霍格：
见尼德霍格不答，y擅自开了口：他从头到尾都贯彻着虚无，就像是一缕烟雾，看得见，但抓不住。
他那么喜欢招惹别人，似乎每个人都对他一见倾心。但他却像个玩世不恭的玩家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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