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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司珩离开小院。
已经月明星稀了，整个城市都安静下来。
杜衡跟在谢司珩的身侧，“世子爷，您说慕公子是十三皇子吗？”
谢司珩看着寂静的街道，“说不准，还是要再仔细查一下的。”
“若是……”杜衡欲言又止。
若慕臣舟是十三皇子，那世子夫人会后悔，会不会更和世子爷离了心？
谢司珩声音平静，“还未到最后，暂且不说他是，就算是，以舒儿的为人，我相信她也不会生出别的心思。”
“那要是真的生出心思呢？”杜衡问谢司珩。
谢司珩十分坚定，“不会！”
“那要是会呢？”杜衡觉得自己有点儿不要命，竟然敢问出这样的话来。
谢司珩冷冷的睨他一眼，“那我也喜欢！”
杜衡：……
又不是问他还会不会喜欢世子夫人，这回答的。
……
沈望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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