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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看着温北平，眼底一片晦暗不明地继续问，“你是黑暗使徒。”
温北平一声淡笑，“别把我想得那么低级。”
他眯眼，“我是黑暗大帝在人间的使者。”
女生：“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区别就是……”温北平摊开手掌，“黑暗使徒的命需要靠黑暗能量汇聚，而我，可以操控他们所有人生命，甚至造就黑暗使徒，汲取黑暗大帝的力量。”
女生瞳仁微缩，“你把灵魂卖给了黑暗大帝。”
“什么卖不卖的……”温北平冷哂，“一场交易而已。”
女生五指微拢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变得强大，掌握超出一切自然的力量，是个人都会这样选择的。”温北平语气平静。
女生抿唇，“你就不怕宋绮知道。”
“她不会知道，我也永远不会让她知道。”温北平无比的风轻云淡，“所以她现在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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